本來是從這篇開始的,稍做調整放到下一話了。等明天吧。
當夏夕醒了的時候,第一刻就意識到還是睡著了。
不管在怎麼在意,還是抵不過身體的疲憊。
只是有一點夏夕很在意。
就是彌瑟雅為什麼雙手托腮,趴在床上看著他的睡臉。
不,其實真正在意的不是這個舉動。夏夕自認為自己的睡臉應該沒什麼值得一看的趣味。
而是彌瑟雅這個樣子,讓胸部能看得相當清楚。
順著地心引力,不僅能看見溝槽中的平坦,那對胸部本身看起來變得更大了一些。
「睡醒了?」
「我們睡了多久。」
「不久,大概一個小時。」
看向窗戶灑進來的光線,陽光的毒辣消退一些,看來並沒有過了很久。
「你還真是紳士呢。我還以為你會忍不住對我做什麼。」
「我看起來像是會對睡著的人上下其手的人嗎?」
「不像。」
「這就對了嘛。」
「那你是會對醒著的人做點什麼的人嗎?」
「咳咳,這個嘛……」
要夏夕老實回答這個問題,有點不好意思。
要說是,不知道會不會被鄙視;要說不是,感覺像是拐彎抹角說彌瑟雅沒有魅力?
實在是難以回答。
不過沒有等到回答,彌瑟雅的表情就有點認真談起另一件事情。
「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
「我希望你老實回答。」
「這得看問題。」
如果是想問技能、財產、裝備和謎之卷軸商人的事情,免談。
「先說好,我沒有歧視你的意思。」
「嗯?喔。」
「每個人的情況,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如說早點就醫比較好。」
「阿?」
「我問你,你是不是……」
「嗯,我聽著呢。」
「──不舉?」
不舉……?
一時之間,夏夕聽不懂那個詞什麼意思。
「沒有!」
被問這種問題,害夏夕連回答都忍不出將聲音弄粗。
身為一個男性,竟然被女性懷疑是不舉,簡直是一種恥辱。
「真的嗎?」
居然還被反問,這不能忍阿!
假如是被隊伍中的其他人問,夏夕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脾氣。
對於無所謂的人來說,她們要怎麼理解是她們的事情,不想相信也是她們的事情,想不想解釋也是夏夕的自由。
但是,對彌瑟雅,夏夕就不能不解釋了。
面對有好感的女人,要是被當成不舉的男人,這真的無法接受。
多虧【瘋狂抗性】,讓夏夕強行抑制想拼命辯解的衝動。
若是激動的解釋,感覺不是會越描越黑嗎?
放下想大聲辯駁的衝動,夏夕很冷靜的回答自己的男性功能正常,生理現象每天都有。
「讓我檢查看看。」
「……你要怎麼檢查?」
「檢查還能怎麼做?」
最簡單且實際的方法把褲子脫下來,然後展現給彌瑟雅看。
刻意不往那方面想,夏夕隨口就問:「有那種技能嗎?」
「你在開玩笑嗎?」
「你才在開玩笑吧。」
「如果我不是在開玩笑呢?」
兩人四目相交,有感覺就直接親上了。
夏夕如往常在店裡親吻時,彌瑟雅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不由自主伸出雙手擁抱住。
即便不是展現美背的晚禮服,無法直接撫摸光滑的肌膚,柔軟的觸感在手上仍舊是非常順手且舒適。
當舌頭輕觸之時,平時親吻狀態除了嘴巴以外是被動的彌瑟雅這次偏主動,連手都撩動了,在夏夕的腿上遊走。
彷彿是在模仿一直以來夏夕對彌瑟雅所佔的便宜,唯一不同的是手一直往上摸過去。
至少,夏夕從來沒有這麼做過。只是單純在撫摸大腿。
纖細的指尖滑過鼠蹊部,輕觸到男性雙腿中間,逗弄般的輕輕按壓。
果不其然,某種頗為硬且長的物體,像是搖桿般有反應,又像是彌瑟雅解開胸罩讓胸部晃起,和脫離地心引力有些相似。
「看來真的沒問題呢。」
「這次不會只是逗弄我吧。」
「假如我就是這個意思呢?」
「這樣是店外,沒關係嗎?」
「娼館只是幫忙挑選客人和保護娼婦的人身安全。在店外所做的一切,通通由本人負責。」
畢竟,娼婦是將身體作為商品賣出去的人。
但是,不在意商品是否損壞或暴力使用商品的人不在少數。
一旦娼婦被帶離店外,有時候會發生很多不好的行為。
因此,在娼館進行交易是最安全的行為。
「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多謝誇獎。」
「我會這樣做還有另一個原因。」
「是什麼?」
「你是不是有點顧忌別人阿?」
這點夏夕難以否認。
不是在意旁人的目光,只是要做那檔的事情,要是有人在旁邊或樓上樓下,實在是有點……總之就是難以言語。
應該是處男的心態。
「這裡沒有別人,只有我們。」
既然沒有別人,而且彌瑟雅沒有厭惡,也不會對她的事業有影響,夏夕顧慮的都不必在乎了。
「記得以前我說過的話嗎?」
「哪句?」
「『活下來的獎勵』,我說過會給你難忘的服務。」
彌瑟雅不想弄皺裙子和襯衫,將衣裙退去。
明明脫衣的速度正常,對夏夕來說卻感覺十分緩慢,是另一種誘惑。特別是看見彌瑟雅拉下的內褲牽著既半透明的絲線。
面對同樣脫光的夏夕,彌瑟雅沒有半點顧忌或猶豫地觸摸:「直直挺著呢。」
不曉得是女性的手掌肌膚或嫻熟的技巧的關係,讓硬挺程度更近一步。
「你是第一次嗎?」
「印象中是。」
至少在Arcade,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關係。
「難得的第一次,那就一發都不要浪費的進入正戲吧。」
雖然是這麼說,但夏夕突然有點為難。
基本知識姑且是知道的,可是夏夕不知道前一步該怎麼做比較好,這點就不知道了。
可以,这不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