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完結還差一點,但是早上電腦卡住。晚上看有沒有空閒偷用電腦繼續然後更新...
註:有點獵奇描述。
城市正在發生暴動,雖然是淪為暴徒的貧民,但他們沒有過度的失去理智。只是單純地對造成他們處於現況的人復仇。
可是那樣的行軍狂潮很容易吸引更多擁有類似情感的人,隨著人數的增加,誤傷變得頻繁。
一路上都能看到被踐踏到遍體鱗傷,剩下一口氣的人。要不然就是躲在不被波及的小巷瑟瑟發抖。
除此之外,也有許多心懷不軌的人趁著這波狂潮,行竊財物、到處施暴、對人性侵。
秩序已經消失了,漸漸地變得無法無天。
然而,就在這樣的街道上,依潔帶著向、向拖著顧問行走,卻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不光是這樣,甚至在靠近的時候,很不自然地避開他們。
無論顧問怎麼呻吟,彷彿是透明人一樣,完全沒有人注意到。
在處置這個巨獸信徒,等到暴動停止──這座城市就會被淨化。
加上各種重建問題,肯定會有長達十幾年的修復期。肯定不會有巨獸信徒來這種即使傳播、墨疫也會營養不良無法成長的地方。
這才是真正的,從巨獸的魔掌中解放。
然後,對於向本人的私人恩怨,也期望這座城市的殞落。
想要讓領主再起不能,還有一個人要殺掉。
雖然沒有見過,是不是巨獸信徒或奴僕不曉得。向期望最好是,這樣就可以不猶豫地殺害。
馬不停蹄的前進,最後抵達被人海被包圍的──領主宅邸。
由於這裡沒有密道,只能從正門或後門進出。
「依潔,把這傢伙扔進去。」
「知道了。」
在預定的投定地點隔絕聲音,直接抓著顧問的頭部把人像是棒球丟出,然後摟住向的腰部(他也抱著依潔),輕輕一跳。
明明是和換服裝一樣、沒有蓄力的跳躍姿勢,卻一躍進三層樓高的、由顧問撞破的入口。
同樣的,沒有被發現。
無論是顧問被當成球扔進來、窗戶被打破和兩人以高姿態進入到領主的宅邸,通通沒有被周遭注意到。
不過,那是僅限外面。
裡面的人注意到了,應該說是向說讓裡面的人注意到也沒關係,不然原本也不會發現。
待在那個房間裡的是對於外面正在暴動和突然有人被扔進來和闖進來瑟瑟發抖的領主夫人和長年一直侍奉她、陪伴在她身邊的侍女。
「你、你們是什麼人!」
嗯,侍女是巨獸信徒。即刻抹殺。
對於將掃把當成防身工具的侍女的胡亂反擊,向用狩獵刀架開攻擊,用鐵籤刺進她空檔大開的腹部。
感受到腹部被刺穿的傷害,侍女放聲大叫。
明明就只是刺入,頂多就是很痛而已,還不是致命傷。居然能叫這麼大聲,比想像的吵鬧。
痛得打滾的侍女被向踩住,稍微刺入體內的鐵籤被頂到地面、刺進更深入的部位。估計刺進內臟,要是胡亂拔出來就沒救了。
不過不用擔心,因為現在向就要給她最後一擊。
不需要言語,依潔很自然將武器──鐵鎚遞給向。
不,他是希望用有鋒利度的武器。但鐵鎚也不是不行。
對和剛剛一樣依潔不曉得何時綁住手腳的侍女,腳踩著頭髮,用鐵鎚另一端拔出鐵釘用的勾抵著脖子,用力抽出。
有相當重量的卡住,但向不顧及肌肉悲鳴用力抽起,頸部的肌肉漸漸被扯開的侍女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血液如同噴灑的水滴到處亂濺。
幾乎能確定是死定了,但避免待會突然活過來掙扎(誰知道巨獸奴僕有沒有奇怪的力量),多給頭部來幾下確保安全。
「好了,接下來是你們倆了。」
剩下的是一臉驚悚的顧問,以及精神上和身體上與顧問同步的、不知何時被依潔綁住手腳的領主夫人。
顧問雖然沒有直接見過這種場面,但是她有預想過將人殺害是怎麼回事。但領主夫人則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畫面。
雖然是與領主的年紀相差不大,應該快要四十歲,可能是保養得相得不錯的關係,約莫外表將進二十歲以上、三十歲未滿的美魔女。
而這樣的貴婦穿著雖簡樸、設計不失流行的小禮服,胯下處卻被浸濕,失禁的尿液流了一攤。
配合被繩子綁住手腳,若有這種嗜好或是虐待狂,大概會很興奮吧。
渾身發抖、牙齒打顫的聲音都能清楚聽見,連放聲大叫都做不到,明明還未出手。
不過,從表情大概就能推測是想說:「為什麼要這樣做……」
「要怪,就怪你的丈夫所做的。」
雖然對領主有怨恨,不過和領主夫人沒什麼仇。所以只是要如同拷問警備隊隊長,展示給娼婦使她受驚,然後給她一個痛快。
「吶,依潔。」
「是?」
「最殘酷的殺害方式,你知道嗎?」
「知道喔。」
「能告訴我嗎?」
「不用特別說吧?向大人也知道。不,應該說正常人都知道吧?。」
「連她們倆個也是知道的。」依潔隨後講出那個所謂的大家都知道的手法,的確是向知道的,他也很熟悉的,實際操作過的。
──在廚房裡見過。
由於是前置作業流程,把顧問扒光,讓向看到她裸露的身體依潔也沒有意見。誰也不會對「食材」嫉妒。
首先,省略掉殺死放血的行為,直接進拔毛──拚盡蠻力,拉扯顧問的頭髮連同頭皮一起扯下。不過頭髮太過堅韌,手指都出血了。
還有腋下和陰部處,原本想要連那邊的皮一起扯下,可是毛太短不好拉扯,只好用刀具連同附近的皮一起挖下來。
接著是將表皮去除,但是狩獵刀和除草鐮刀做不到那麼精密的切除,依潔將護身用的刀(待在一起這麼久,第一次知道和看到)借給向。
向第一次見過單刃的劍,品種是脇差。做工相當精緻,與其說是刀具,更像藝術品。
還有,一度對依潔需要護身用的武器感到疑惑。
明明沒有施力,過度鋒利的刀刃一戳就將皮刺入,劃開絲毫沒有半點阻礙,如同切紙般的割開肌膚。
不過顧問手腳被綁起,要分成好幾次,不能像是野生動物那樣一次性地把皮剝掉。而且纖維還黏在上面,撕下來很費力又帶有一股異樣的黏稠和腥味。
老實說,挺像是以前在深山區將動物肢解的那時。
而沒有做過的是面部──臉皮非常難切(因為動物的頭不能吃),最後變成削皮。
這樣前置作業就完工了,同時顧問早就渾身抽蓄,畢竟是肌肉沒有隔著皮膚直接接觸空氣。
「決定了,就用悶煮吧~」
「悶煮?」
那是充滿野性的料理方式,將烤熟的石頭放入洞中掩埋、在用能包覆的東西將肉包覆並蓋上一層。
問題是這裡沒有,所以要反向操作。
將顧問的腹部代替洞,將保持這個房間溫暖仍以小火燃燒的柴火以剛剛剝下的皮膚包覆塞進肚子,用繩子綑綁避免過度激烈的掙扎讓柴火或內臟掉出來。
依潔還要求料理外觀也要講究,因此用柴火對表面進行炙燒。要是有鐵塊能更有效率的烙上。
「該怎麼說……感覺挺香的。」
明明應該是最殘酷的殺害方式,卻變得像是料理教室。
「本來料理就是殺害生命,甚至連骨頭也不放過的啃食殆盡嘛~~」
說得向無法反駁。原本骨頭應該是沒有用途的,但向看過依潔做飯,有用於熬高湯。
雖然說還是吃不出味道。
被剝皮過度敏感的肉體感覺到體內孕育的熱度(實際上的)悶燒五臟六腑,最後因此痛死。
「阿,不可以吃喔。因為沒有放血,很難入口的。」
「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想吃……」
在顧問解決之後,聞到散發不錯肉香的領主夫人已經失去血色,大概是因為太獵奇才會這樣。
而向毫不留情、面對領主夫人發出死刑宣言:「輪到你了。」
對於向的步步逼近,失去血色的領主夫人表情扭曲,眼淚和鼻水之類的漫溢,可惜了一張好端端的臉。
「拜託…放過我……」
「放過?」
意外冰冷的言語從向的口中吐出,令他想起即使過了數年的今天,無法忘卻的記憶在腦中浮現。
將向抱在懷中的溫暖被強行剝離,無視他的喊叫與求饒,被數名大人強制將他按倒在地。
作為垂死掙扎所牽住的手被強硬踐踏,被迫放手。
而最後的結局,是永無止盡地後悔。
憤恨的向不自覺踏重腳步,一手抓起領主夫人的臉頰。而從她的眼中能看見混濁的黑色瞳孔充滿殺意。
對虧她不自覺的求饒──重點不是求饒,而是誰求饒──讓向對殺害她感到猶豫一事不再躊躇了。
「──究竟是誰不肯放過誰?」
向要將那天體會到的苦澀,以及不得不將那種苦澀吞下之後所度過的悲痛,以牙還牙的全部返還。
待領主率領強行軍、騎著馬回到城市,以最短的路線往返、最快的速度鎮壓擋在路上的貧民。
可惜來遲一步,宅邸已經被突破。
大門以及內部一片狼藉,到處充滿毀壞的痕跡。如果只是這些就算了,反正無論建築無論多少次都能重建,沒想到連傭人也慘遭毒手。
好不容易找到倖存者,似乎都在領主夫人的房間躲避。別說派人,領主親自上陣砍死他們。
呼喊待在裡面的人,是長年侍奉自己、值得信任,和侍奉妻子的侍女是一對夫婦的管家回應了。
敲敲露出一點縫隙確認無任何暴徒,才將門打開──然後立刻關上。
當領主想要確認心愛的妻子是否平安無事,管家不做回應、搖著頭。甚至是阻止他進入,能說是忠臣的舉動。
可是,失去理智的領主不領情,還使用暴力將他弄開。
強硬地推開門,弄開試圖阻礙而擋住的女僕們,最後所看見的是相當淒涼的畫面。
後來經過鑑定,死因是絞死。
脖子上有殘留相當明顯的麻繩勒痕,在屍體腐爛前皮膚就有表皮脫落和出血的跡象。
手指的指甲縫有殘留疑似掙扎,從犯人手中抓下來的肉沫和頭髮。
在那個年代還沒有DNA驗證,只有肉沫是查不出犯人的。可是頭髮的初步對比並不會很難,只要檢驗是否有相當的反應就可以了。
而這個髮色和長度,與遺落在顧問宅邸的頭髮一致。
加上盜賊團一事,肯定是知道領主會經過正當程序將顧問處死,她搶先一步的報復,殘忍地將領主夫人殺害並逃亡了。
居然把自己的妻子摧殘成這樣,絕對不會放過她。無論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將她找出來,然後殺死她。
然而,犯人早就死了,絕對找不到。
正確來說,犯人不但已經死了,還在她看見領主夫人遺體的時候就看到了。連一步也沒有離開房間,就在他們的眼前。
待在房間死去的領主夫人,除了雙手有被移動過以外,其餘的都保持原樣。
被勒死的特徵,眼球有突起且冒血絲,舌頭似乎長了一截並口吐白沫。這些都還算是絞死的正常範圍。
可是,最初都沒有人將絞死當作死因。
因為,領主夫人原本合身的禮服變得十分緊繃,原因是宛如懷孕般詭異脹大的腹部。下半身一開始以為是尿液的液體卻是一大灘血,彷彿替代羊水。
脫去禮服所看見的是,被剖開的腹部被塞進多一人份、烤了三分熟的內臟。起初被移動過的手還擺出關心孩子的撫摸手勢。
但肚子裡沒有孩子,類似預告下一個就是你的孩子或沒有未來可言(沒有下一代),是一種無形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