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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用装」】

「今晚也不回来吃饭吗……」

和蜜雅用完晚餐，我一边收拾着厨房，一边想着由衣的事情。

由衣的异世界冒险之旅暂停了几天。这几天据说翎找她有事，所以每天都在翎的工房里呆着，我就算趴在工房门口也听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过，大概是什么方面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之前翎和我提到过，作为协助我进行阿莉莎委托的答谢，她为由衣准备了一份礼物。估计是在为她实现什么愿望吧。具体是什么东西，估计哪天看由衣兴奋地抱着什么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没想到就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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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坐下，正准备开始夜晚的放松时间时，听到了急促的下楼脚步声。

「咚咚咚咚……咣！」

门被推开了。

「由衣，我之前就说过了，就算再高兴也要注意动作慢一些……哇。」

我刚转过头去看向门口，就愣住了。

面前的是我。

……不对不对，是由衣，但是那一头黑色长发，还穿着我借她的黑色裙子，再加上身高……除了由衣那副特有的像狗狗一样兴奋的表情以外，这下几乎完全是我的翻版了。

「……由衣？」

「是我哦主人！看！」

由衣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像是在展示什么。

「嗯，所以……这就是你找翎大人要的……礼物？」

「嗯嗯！是的！」

由衣兴奋地凑了过来，抱住了我。

出乎我意料的是力度——她此刻应该并没有使用身体强化魔法，但那双纤细的胳膊使出的却不像魔女的柔弱拥抱，而更接近正常人类的力气——也就是说，我快被勒岔气了。

「呃，由衣，松手松手，你怎么突然力气变大了……」

「咦，有吗？我感觉这个身体的力气应该很弱的，虽然是比以前魔女的时候强一些，但应该只有身体强化魔法带来的十分之一左右的力量……」

「毕竟从外表看只是个普通人类女生啊……快松开快松开。」

「啊啊，对不起主人……」

我被解放了之后喘了半天才回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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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由衣你找翎大人要了一副『人类的身体』？」

「欸嘿嘿……主人好厉害，猜对啦，翎大人对我说，这是货真价实的『人类的身体』哦！在翎大人把我的灵魂转移进来之后，我立刻就感觉到了和以前魔女身体的不同，人类的身体感觉好丰富呀！」

「不过，由衣……」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理想中的人类身体，是……和我一样的外貌吗？为什么还特意要了长发……」

「姆……这点我也觉得有些奇怪。」由衣摸了摸自己的长发，「我明明和翎大人说了，想要和主人不一样的外貌……啊，我不是说不喜欢主人的样子啦，只是想要和主人保持不同……」

「好啦，这点很早就知道了，你继续说。」

「嗯，我这样和翎大人提出愿望，但翎大人说，现在这副身体是『试用装』。」

「嗯？『试用装』？」

「是哦，翎大人说，做身体很花时间，这副身体先借我用一周，一周之后要还给翎大人。如果试用结束后，仍然确信想要人类的身体的话，就完全按照我的愿望制作属于我的身体；但一周后如果想法有变化，就还可以变回魔女。」

「是说还可以反悔的意思嘛……」

「应该是吧。翎大人好奇怪哦，明明我就是想要人类的感觉，怎么可能会变卦呢，嘿嘿。虽然这副身体容易和主人搞混，但只要坚持一周，就可以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变成新的样子啦。」

「嗯……」

我托着腮，看着由衣，仔细地前后看了一遍。

「嗯……嗯……」

「怎、怎么啦，主人？」

「嗯……原来如此……是这样吗……」

我煞有介事地做出推理的表情，点了点头。

「咕，主人想到什么啦，快告诉我。」

「嗯……大概是这样没错了。」

我做了个「原来如此」的手势，露出笑容。

「所以试用期是一周呢～明白了嗯嗯～」

「姆姆姆～主人怎么一副和翎大人一样奇怪的笑容……主人什么时候学坏的……」

「哪有哪有。话说由衣你这一周有什么计划？」

「计划吗？我想想……哎呀呀有点疼……」

由衣挠了挠头，然后突然捂住了头。

「指甲……真实的指甲挠头好疼……」

「人类的指甲是这样的，不要太用力刮头皮呀。」

「姆姆……」

由衣捂着头坐在了我身旁，我叹了口气，帮她梳理了梳理头发。

「这周的计划……嗯嗯……之前想的是，首先，我要把能点的各种外卖都点一遍。」

「……由衣，隔壁城市的外卖只能送到世界切换点的那个居住小区，你得记住提前半个小时过去等着取。而且英国的外卖配送费可不便宜，你的零花钱还够吗？」

「放心！翎大人给了一些奖金！虽然不多但是吃一周是够的！」

「吃外卖是为了……尝更多样的味道？」

我做料理用的调料都比较固定，酱油、味淋、盐糖醋等等，都是日本常用的那几种，而且也不喜欢加辣味。由衣如果想要尝试一些特别的味道，还真得点外卖，比如东南亚和印度料理的一些剧烈的香料味……别说做了，我连尝试都不太敢。如果由衣要点了外卖的话可得注意通风。

「嗯嗯！是的！还有就是，翎大人说我这周不可以再睡在外骨骼里了，说人类的身体很难折叠到那个角度，而且也经不住长时间的拘束。主人～这周我能和主人一起睡被窝吗～」

「……唉，好吧，这点也是可以预料到的。还有呢？」

「啊，对了，还有还有！」

由衣突然兴奋地站了起来，从床边拿起刚刚带进来的袋子。

「当当！主人看！」

由衣把袋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抖了一下铺展开来，两眼发光地看着我。

「……由衣，这衣服好贵的，你确定奖金够用吗？」

「已经算过啦，衣服加外卖正好用光！嘿嘿！」

「唉……好吧。还想劝你省着点花，一想我好像也没这个资格说别人。需要我帮你穿上吗？」

由衣手中的，是一件「乳胶衣」。

不过，这件并不是莉莉的「奴隶服」那样光滑反光且会自动收缩的异世界材质，而是货真价实的现实中的「乳胶」制成的，从那皱巴巴且有些粘连的表面，暗淡且略微反光的胶质外观，以及由于在袋子中折叠而留下的横横竖竖的叠痕就可以看出，这件乳胶衣拥有了太多在异世界中很难见到的细节。

「咦，穿乳胶衣还需要主人帮忙吗？和莉莉大人给的奴隶服是同一个穿法吧？」

「你让我摸摸……果然，你没有让店家帮你氯化吧？」

「绿……绿化？」

「如果没有氯化的话，乳胶衣会很粘的，而且摩擦力特别大……你等等，一般卖这种衣服的都会送一瓶滑石粉或者润滑剂，我找找……」

我打开由衣拎进屋的袋子，翻找了一下包装纸。

「哦，果然有，那么就……哎呀。」

一回头，发现就这么短的时间由衣已经脱光光了，而且正在尝试把两脚伸到衣服里。

「姆姆……主人，这个开口怎么只能伸进去一条腿……」

「好了好了，快停下，先涂这个……」

我把由衣和纠缠着的乳胶衣分开，开始在由衣的双脚双腿上涂抹无色的油状润滑剂。

「主人，这个好凉……」

「忍着点，没有这个的话，你几乎是没法穿上乳胶衣的，得靠这个减少摩擦……」

把双腿涂抹完毕后，我让由衣坐在床边，把两腿伸向我，然后我拿起乳胶衣。

「我看看……你居然买的还是『只有脖子入口』的样式啊。」

乳胶衣有很多种，由衣购买的是自然是全身连体式的乳胶衣，但即使是这种覆盖全身的也有很多种选择，比如是否包含手脚、下体部位是否添加拉链等。其中，「如何穿入」的入口位置也是有很多选择的。最古典的乳胶衣会从脖子的前或后侧添加一条拉链，一直开口到最下面，再延长到身体另一面，这样既便于穿着也便于上洗手间；又或在肩部横向添加一条拉链，从而让脖子部位的入口变得更大，更方便穿入；也有大腿内侧开一整条拉链，从下面穿入的。

而随着乳胶的质量越来越好，有一种新的选择更加受到购买者的欢迎——那就是从脖子穿入，不加任何辅助拉链。把纤细的脖子部位的圆洞整个拉开，拉到和身体一样宽，穿入后完全靠乳胶的弹性来恢复，这样穿上之后脖子部位没有拉链，能更好地体验乳胶的贴身感。

当然，这种不仅对乳胶的质量有所要求，也对穿着者的力量有一定要求……

「呃呃……不行，由衣，你帮我一下……」

经过了一番折腾，总算是帮由衣把衣服提到了胯部。

「你等等啊，脚这边还得再归整一下，从脚底的洞要把空气排掉，要不然会有鼓泡泡。」

「好的主人。脚底这个洞原来是这种用处的啊……」

一边向上提衣服，一边给更多部位涂抹润滑剂，一边不断地抚平已穿上的部分，让乳胶和皮肤间的褶皱变平整。

……总算是穿到了一半。

「接下来给身体涂润滑剂。」

「主人的手抚摸肚子，很舒服……」

「嗯……人类的腰部很怕痒的，只不过这个借用的身体不怕痒而已……好了，继续向上。」

「等一下，主人，胸部这里……」

「自己整理下位置哦。好，接下来穿袖子……」

一边把乳胶衣覆盖由衣的身体，一边整理着已经穿上的部分，保证没有扭曲或褶皱留下。

就这样，我们二人穿了足足二十分钟，才终于把这件现实世界的乳胶衣套到了由衣身上。

「最后，把脖子部分卷曲的部分拉直……终于！」

我擦掉一头的汗，坐回到自己的床上，大口地喘着气。

「终于结束了呢，由衣。」

「终于，终于穿上了，主人……」

眼前的由衣……

……好像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乳胶衣最大的特点有两点——一是由于完全贴身，所以会把身材凸显出来；二是会给自己带来全身的紧绷感，对于有喜欢穿紧身类衣物爱好的人来说是最终极的选择。

但……毕竟，以前的由衣也是穿着奴隶服的，虽然不像我是全身款的，但也是一直覆盖着胴体的。所以就算特意穿上了现实的乳胶衣，由衣看上去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一定要说的话，由衣身上的乳胶衣，由于还没有涂增亮剂，整件衣服完全没有反光感，干巴巴的质感让人想起了防滑地垫。

「姆……主人……这个是必须涂的吗？」

我拿着袋子里的增亮剂愣了一下。

「也不是必须涂，但要是不涂的话，确实不会看上去和以前莉莉大人做的奴隶服那样反光。现在你看到的质感，就是真实的乳胶衣的质感哦。」

「原来这也是真实的一种嘛……」

「不想涂吗？」

「啊，没有的，我只是在想，那个增亮剂看着和润滑剂一样都是油兮兮的，如果涂了之后，是不是抱主人或者坐在床上的时候，会把油沾得到处都是……」

「……你说得没错，所以涂完就只能看，不许碰其他地方。」

「姆咕……」

这是什么口头禅，是把我的口头禅「呜咕」给强行变种了吗。

「……唉，这样吧，由衣，我们把胸前和胳膊涂一下，其他部位就不涂了，这样自己视线范围内能看到的还好，别随便摸抱其他人，坐椅子和床上的时候不会弄脏，可以吗？」

「好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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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由衣一开始想坐在床上我的身边，但思考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油油的乳胶衣，虽然没有在大腿和臀部涂增亮剂，但她还是最后选择坐到了椅子上。

开始四处查看自己全身的由衣，安静了不到五分钟。

「主人……」

「嗯？怎么啦？」

「……我的胸部不见了。」

「噗哧。」

还以为第一个会问什么问题，听到由衣的发言后我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主人，真的，我前面好平整……完全被乳胶衣压平了！」

「你没有让厂家帮你做模杯吧？前面胸口部分一般会添加一些填充物，然后把胸部定型成半球体的样子，这样就不会挤压乳房了。」

「欸……难道光凭着自己的胸部撑不起来乳胶衣吗？」

「……当然撑不起来了，乳胶衣弹性好，弹力也很大，如果不事先裁好身体形状，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像现在这样，胸部被彻底压平，完全看不出来；二是弹性太大，胸口把紧身类衣物撑起来之后，胸口到腹下会变成一条斜线，你的肚皮中间会出来一个三角空间，完全不贴合身体了。」

「姆……还有这个。」

由衣拽了拽脚趾部分。

「主人……脚趾挤得好疼。」

「刚刚比划的时候长度应该还算合适……嗯，不过腿部确实长度合适的话不行呢。」

「合适的话反而不行喵？」

「是啊，弹性也是有方向的。如果直径稍小，那么腿部肌肉就会感到紧绷感；如果长度稍短，那么肢体的两头就会被压迫，比如脚趾和肩膀。所以，就算想要做到很贴身，衣长或者高度的数据也不会特意做小的。」

「咕，这个可以忍受，毕竟也是紧缚感的一种……」

「一时的话还好，长时间的话可是很难受的哦。」

由衣抬了抬胳膊，又放下了胳膊。

「……还有这个，主人，胳膊是不是没有整理顺滑？」

「确定已经都抚平了哦，没有扭曲或褶皱了，你自己也能看得清吧。」

「但是……」

由衣想再次抬起胳膊，但好像有些吃力。

「姆……为什么我的双手这么累……抬起来感觉像是在举重物一样……」

「……因为关节活动，会拉扯衣服哦。」

我指了指腋下到肘部。

「现实中的西服的衬衫知道吧？小时候我第一次穿校服的衬衫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肩膀的活动受限，不可以突然举高或伸展，那就是因为衬衫布料的延展性没有棉质衣服好，虽然更能显得肩膀挺立，但同时也会带来一定的活动受限。」

「但是，主人，这不是乳胶衣吗，理应弹性更好……」

「『弹性』和『改变弹性需要的力度』可是不同的概念，乳胶制成的布料可以拉得很长都不变形，但需要很大很大的力量，要不我们怎么会花了那么长时间才穿上了呢。所以你身上穿的乳胶衣虽然弹性很好，但无时不刻在试图把你的胳膊放回原位——也就是乳胶衣自然平展的时候的样子。你抬胳膊或者肘部弯曲，都会感到拉扯。」

「……真的好累啊主人。我还以为越贴身的衣服活动会越方便。」

「『这套服装活动方便』本来就是各种游戏或番剧中换装福利情节的一个常找的理由啦，你也别什么都信嘛。嘛，穿一会儿体验一下新鲜感，一会儿就得脱了哦。」

「哎……我还想着一直穿到一周结束呢……」

「想什么呢，你现在是普通的人类身体，就算不考虑上厕所的问题，穿着时间一长，很容易汗水浸泡加上湿热，会导致皮肤过敏起疹的。想要穿的时间更长的话，就得经常脱下来然后清洗身体，仔细保养皮肤。好了，差不多的话我就来帮你脱……」

「姆姆～不要，主人，就再穿一会儿……」

「……好吧，总之别只穿着乳胶衣出门，你现在和我的样子太像了，要引起误解就麻烦了。」

「欸？难道不是穿着出门大家才觉得是正常的主人吗？」

「……别说啦！一会儿想脱了叫我！」

我气鼓鼓地把一地的袋子和瓶瓶罐罐收拾好，继续捣鼓翎送我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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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个小时，由衣终于同意脱下了乳胶衣。

「头发……发丝都粘在肩膀上了……头发好乱……」

披肩的长发被乳胶上的油渍和摩擦力影响，在衣服上杂乱地黏成了一条一条。为防止拽着发根，我一点一点帮由衣把头发整理顺畅，然后用发夹固定好。

两人费了半天劲拉开脖子部位后，终于在小心翼翼没有损坏衣服的情况下完整脱了下来。

「有点怀念以前被莉莉大人强迫穿上奴隶服不可脱下的时候了……从离开驯化中心一直到见到主人为止，完全不用担心什么皮肤过敏一类的问题，咕……」

「呼……哈……虽然穿紧身衣服的过程一直是很喜欢的，但多次穿着的话，还是得感谢翎大人给我按键直接覆盖全身的功能……这就算是帮别人穿，也太累了……」

「主，主人……身上有点疼……」

「哎？我看看哪里疼？」

「关节……还有胳膊和腿上……」

看了一下脱得光溜溜的由衣。她的上臂和肘部，以及腿上多处，有着一圈圈的浅浅的勒痕，像是弹力环一样留下了按压痕迹。

「你做的乳胶衣尺寸比你身材小了，结果有些部位过于挤压身体了……这个没办法，等过一天慢慢消退吧。」

「姆咕……乳胶衣难道不该是全身都紧绷吗，为什么还会有挤压得特别狠的位置……」

「所以说，人体是会活动的，就算是做到最完美的乳胶衣，在关节转动时，皮肤一定会产生形状变化，自然不同位置的压力就会不一样大了。」

「姆……」

「由衣不是为了体验人类的感觉才要的奖励嘛。怎么了，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嗯。」由衣不太想承认，还是点了点头。

「主人……本来想着人类的感受就和书中描写的一样，能体会更美味的料理，能体验更贴身的衣物……但穿完乳胶衣我才知道，更多东西人类并不会事无巨细地全部记下来。我光看人家说穿乳胶衣多么贴身、多么性感了，但很多没注意到的细节只有自己穿了才能体会到。」

「嗯，所以这次体验人类身体还是有一定优点的，那就是你亲身知道了以前的『奴隶服』有多么完美了吧。毕竟是由异世界的设定凭空造出来的紧身衣，既不会让皮肤过敏，也不会紧绷身体到产生勒痕。」

「话说，莉莉大人的很多色情上的设定，大家都喜欢直接借用，是因为莉莉大人会考虑得更全面吗？」

「大概是吧。话说，有空想和我一起回去看望一下莉莉大人吗？」

「姆……等等吧，等我一周后拿到翎大人的奖励之后再去。」

「……」

魔女的身体，是莉莉给她的——而替换身体之后再去看望莉莉的意思，我也大概明白了。

「……好啦，主人！谢谢今天帮我穿脱乳胶衣，真的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呢！我会一直记住今天身体的感受的！」

虽然并没有得到满意的舒适感，但似乎这样的经历对由衣来说也是目标的一环。

「这几天还想穿的话，一定记得每次不要穿时间太长。还有就是……下次记得穿好内衣再穿，至少内裤是必须的。」

「哦，外卖应该快到了，主人，我去现实世界那边取一下！」

「完全当做了耳旁风……哎？外卖？这个点？已经深夜了啊，还有外卖吗？」

「我点了夏威夷风味的披萨，上面有菠萝！主人要分一点吗～」

「咕……这么晚了，吃披萨实在是太罪过了……你可别带到卧室里来吃啊。」

「好的，主人，那我拿到神界和翎大人一起吃！」

「……哎？」

当夜，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感到胃里咕咕叫。一定是错觉，人偶才不会嘴馋呢，哼。